回家后,小月儿叽叽喳喳地和哥哥们分享她要去幼儿园的好消息。
宋小果甚至把他们家祖传的布袋递给小月儿,郑重地说:“月儿,这个袋子是二哥传给我的,现在交给你了。”
唬得小月儿要哭不哭,生怕自己真的要背一个丑丑的布袋上学了。
柳暄红呼了一巴掌他的小脑袋,把她新买的小书包塞俩小家伙怀里:“都背新书包。”
宋小果微愣,有些不解他娘为啥打他,但是很快就被新书包的喜悦冲破头脑,高高兴兴炫耀新书包去了。
孩子们念书的问题解决了,送走四个娃儿。柳暄红顿觉解放,写给宋渊的书信都透着股欢快。
柳暄红和宋渊的书信来往并不固定,全看她的当天心情。
有时候是写她干了什么家庭大事儿,比如开店呀,孩子上学呀,有时候则是给宋渊分享她在路上瞧见一簇漂亮的花儿,或者她突如其来的美食灵感。
不知不觉,等柳暄红信,成为宋渊每天最为期待的事情。
“宋医生,你真的要走吗?”
军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们终于知道宋医生为什么独来独往不和人交谈的原因了。
因为宋医生根本不想待在基地里,他想回老家。
这在其他人眼里,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毕竟他们这所医院虽然并不出名,但是是省城军事基地里的医院,条件好,福利好,比什么小医院和卫生站好多了。
多少在队里拔草的军医想进来,而宋医生却想出去?
对此,宋渊依旧是那个回答。
他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