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没尝过的,看钱包儿,但作为去过县里的人儿,定要去瞧一眼的。

周艳艳也是如此。

尤其是她原先卖串串香失败了,把她这几年存的全副身家都亏进去了,她也晓得餐饮行业不好做,一个小摊都能亏地人肉疼,大张旗鼓地搁这时候开店能成?

不过听人家说,这店,还真开的挺红火的。

周艳艳略带不甘地去观摩,结果一瞧,躲着她许久不见的柳暄红自信大方地招呼着客人,那老嫂子称她为老板!

好嘛,那店是柳暄红的!

周艳艳酸的跟泡醋坛子似的,白净俏生的脸一连阴了好几天。

柳暄红曾经是大队里人人蔑视的懦弱小媳妇儿,前段时间还唯唯诺诺得跟着她讨生活,这一转眼儿,她也开了铺子,能被人称一声老板了?

周艳艳的心跟冬天里的老炭绵绵不绝的炆着似的,心烧得慌。

在周艳艳的心里,她和村人一样,是万分瞧不起柳暄红的。

自打重生回来后,她也没把柳暄红放在眼里。

柳暄红是宋渊的妻子,但她周艳艳长得漂亮,和宋渊是青梅竹马,还订过婚儿,要不是她年轻那会儿不懂事儿,把宋渊弄丢了,能让柳暄红这个女人捡大便宜?

一个大字不识的农妇儿,小时候就是爹娘嫌弃的贱命,长大后走了狗屎运嫁给宋渊,婆家万事不管,宋渊的津贴由着她花儿,这样的好命,都是柳暄红从她手底下捡漏的。

尤其是后来宋渊发达了,柳暄红这个糟糠妻不光没被抛弃,还跟着吃香的喝辣的,四十岁的老女人保养的跟三十岁的大姑娘似的,坐着豪车,手里挎着的不是乡下的菜篮子,而是几十万的包包,当时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