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照低头自我困惑了三秒,嘀咕着:“对哦,我为什么要学医呢?学医这么苦逼。”
等他再抬头时,习忧已经走远了。
那香水味并不刺鼻难闻,习忧也就随它去了。
下楼的时候,他边走边拿出手机看了眼,发现十分钟前有两个顾仇的未接来电。
他随手回拨过去,很快听到顾仇的声音:“刚干嘛呢?”
“洗澡。”习忧说。
“哦。”顾仇说,“我在你们学校北门。”
习忧笑了声:“三分钟。”
“三分钟?”顾仇语气带着谑意,明知故问道,“你之前不是说从你们宿舍到北门走路得七八分钟吗?”
习忧嗓音轻低,如他所愿地答:“想快点见到你。”
顾仇抬起手腕看了眼表,笑着说:“好,那我计时了。”
习忧跑了一路,等他气息不稳地打开副驾驶的门时,顾仇朝他抬了下手腕:“三分十五秒,你迟到了。”
习忧挑了下眉,喘着气:“有惩罚?”
顾仇眼睛盯着习忧,上下扫量着:“感觉你今天有点帅。”
“……”
习忧不置可否。
顾仇又看了他几眼,然后将驾驶座那端的车门打开,下车走到副驾驶这边:“惩罚就是今天你开车。”
习忧痛快地接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