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探进顾仇的衣服,宽大的手掌摩挲着顾仇劲瘦的腰肢、平坦的小腹。顾仇皮肤细腻,触在掌间,像轻抚着上好的、剔透的玉。
习忧的力道不自觉加重。
车内漆黑一片,如果打上灯光,就能看见顾仇那原本纤细白韧的腰肢被习忧的手掌来回抚得泛了红。
渐渐地,习忧也意识到自己不能逮着一个地方使劲儿薅,他手掌上移,指尖触到一点。
他用手指轻轻捻了下,顾仇发出呢喃似的一哼。
这声儿明明是勾人的,却让习忧忽然止了动作,停了下来。
察觉到习忧的停顿,顾仇缓缓睁开了眼睛。
两人于昏暗中对视,彼此的眼睛并不清明。
习忧凑近,抵了抵顾仇的鼻尖,嗓音沙哑:“如果我……你可以么?”
这话中间那短暂的一顿,顿得很微妙。
但顾仇听懂了。
习忧想到了当年那件事,他在顾及自己的情绪,他担心自己阴影未消,心有芥蒂。
那件事确实在顾仇心里边梗了很多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无法以平和的眼光去看待人与人之间的亲密行为,最严重的时候,他甚至没法正视自己生理上的需求,他觉得社经是一件让他感到羞耻、恶心、厌恶的事。
但六年多的时间不是白过的,世界顶尖的心理专家不是白请的,自我调节能力也不是断没长进的……
而且他也算不上是真失身了,要是还陷在其中看不开、走不出,多少也太没出息了点。
习忧这一问,让顾仇有点挂不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