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除了周西东和潘超外,没一个敢舞到大佬面前来求证的。
不过即便是周西东和潘超大着胆问到正主头上来了,他们也没得到想象中的答案。
因为正主本人压根儿不搭理他们。
而这种不搭理,其实也算是另一种方式的默认。
在这种默认之下,周西东和潘超识趣地给某个名字下了禁制,轻易不敢在习忧面前提。
后来他们发现,是他们想多了。
因为他们就算想提,也难找到机会提。
习忧自从换去理科班后,就成了他们眼中的一抹雾、一道流星,抑或是大风里的一粒灰。
好像只能在某个时间缝里偶然瞥见,下一秒就不见踪迹。
他太忙了。
从前潘超也知道他忙,但那种忙有迹可循,你能窥见他忙中有逸,并非一刻都不曾歇息。
如今,潘超虽然连习忧的人影都难见着,迹也难循到,可他就是觉得,习忧似乎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忙,都要疲累。
这种想法不是他一个人有。
李培也感受分明。
顾仇走后,他不是没有约过习忧,朋友之间见面吃个小酒,聊点闲话。不挺好么。
但能约到习忧的时候屈指可数。
偶尔几次见到,他都觉得习忧似乎披了满肩风尘。
视线交汇那刻,李培有一种感觉。
那番情景就好像,习忧从一场跋山涉水的追赶中短暂地抽出空来,朝路人瞥去淡淡一眼。
而他就是那个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