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一愣。
但他们话还没来得及说,就看见习忧鞋也没换,面色冷峻地大跨步朝习尚禹的房间走去。
不到睡觉时间,习尚禹的房门一般不会反锁。
习忧拧住门把手,一推,门撞到墙壁,发出一声砰响。
习忧一言不发,径直走入。
那架势,说“走入”不大合适,“闯入”倒是贴切许多。
杨兆媛起身就跟了过去,同时嫌恶地嗤怒道:“你还知道回——”
她话说一半,惊得当场顿住,只见习忧一脚重重地踹在了习尚禹坐着的靠背椅上。
习尚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猝不及防跌落在地。
椅子在刺啦声中滑了出去。
“你干什么呀!”杨兆媛尖叫。
习蔡林一惊,疾冲了过来。
刚到房门口,就见习忧单手拎起那把实木靠背椅。
下一秒——
那椅子冲着习尚禹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哐”的一声,椅子四分五裂,散木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