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面合剿,习忧倒也没为自己辩解。他把一次性小勺子放进粥里,端着粥走到床边,放在了顾仇身前的小桌板上。
然后回到沙发上坐下,就待茶几这边吃。
顾仇:“?”
之后一连几日,都是如此,习忧都没和顾仇一起共用床上的小桌板。
他各方面还是周到,但非常刻意地和顾仇保持着一定距离。
顾仇咬牙切齿:“习忧你过来。”
习忧轻飘飘一句:“不了顾爷,我怕我情难自抑。”
“……”
习忧这个仇记得让顾仇非常长记性。
顾大少爷最后纡尊降贵地先服了软:“你要怎样才肯翻篇?”
习忧倒也没太为难他,甚至主动地提供近日来因为多次实操而进化得越来越优质的服务。
只是在临近关键点的时候,习忧突然恶劣了一把。
“……”
被按下暂停键,顾仇哑声骂娘。
习忧拇指一摁,把某个地方给堵死了:“还骂不骂了?”
顾仇开口刚说一个“操”字,习忧指尖动了下:“还说?”
顾仇狠狠吸了口气,忍气地闭了嘴。
习忧去看他的脸:“谁情难自抑?”
整个儿都被人把着,顾仇又急切地想要释放,他决定暂且忍辱负重一下,于是说:“我。”
习忧又问:“谁引诱谁?”
顾仇心说你他妈蛊人蛊得还少吗,嘴上却只能认命般地说:“我。”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