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仇叫冤,看着脏乱了的那处:“不都出——”
习忧说:“还没完。”
顾仇:“?”
片刻后,顾仇懂了习忧说的“还没完”是什么意思。
他和习忧那比铁硬、比油条烫的玩意儿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自己眼睛都瞪酸了,也没见它有趴下去的趋势。
顾仇“操”了声:“习忧你他妈什么构造?!”
什么构造当然不用说。
只不过是一直克制的欲望一旦松开一个闸,得到了熨帖的安抚,就会变成经久的渴望。
顾大少爷何时干过这种苦力活,一手累了,另一只手换着来,好几次想中途放弃,一抬眼看见习忧那撤去了禁欲、清冷、疏离标签的神情,这副模样还是因为自己,他又觉得就算让他的手因此废了都值。
最终竣工的时候,顾大少爷手一撒,人栽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舒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习忧自己收拾完,覆了过来。
顾仇带着几分邀功的表情与他对视,等着习忧表达一下对自己敬业程度的认可,不料等来幽幽淡淡的一句:“不讲武德。”
“?”
顾仇邀功的表情瞬间垮掉了:“你说什么?”
习忧手指碰了碰顾仇的脸:“谁一开始皱着个眉头?又是谁结束时跑得这么快,连张纸巾都不带递的?”
“……”
本来顾仇还觉得自己居功至伟,被习忧这么一说,顿时有点脸臊。
和昨天习忧有始有终的极致服务相比,他的确略欠妥帖了些。
但一向金贵的顾大少爷哪里这么伺候过人,这已经是他侍奉水平的天花板。
顾大少爷内心自惭了三秒钟,很快又有了回击的底气:“那还不是你他妈的时间长,而且还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