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起嘴角, 生出几分谑意:“习哥。”
“嗯?”
“我在车上睡着的时候, ”他稍稍一顿, 扬起眉梢, “你对着我流口水了?”
习忧愣了下, 瞥他一眼,片崽淘晓厢珠刻后,平淡道:“嗯,不止如此。”
“???”
“我顺便想了下,这么金贵的食物,是爆炒、油炸好,还是清蒸、慢炖好。”
“……”
顾仇“操”了声,人奓了,直接朝习忧轧过去。
习忧被他压得直往后仰,倒在了床上。
顾仇用小臂卡住习忧的前颈:“嗯?你他妈是不是想死?!”
他的威胁对习忧而言,就跟猫拿猫爪子拍人一样,没什么威慑力。
习忧抬起耷拉在床沿的手,碰了碰他的背,语气低下去,转了话锋:“被人知道,会担心么?”
这话虽无前言,却有前情,顾仇一下就听明白了习忧问的是什么。
他接得很快,仿佛这根本不值得他费工夫思考:“不怕。”
他的回答在习忧意料之中。
顾仇就是这么一个人,不会畏首畏尾,不会被人情事理束缚,说什么、做什么永远随心而至、无所顾虑。
“我是不怕,”顾仇还没说完,继续道,“但我也不想过早地应付那些随之而来的麻烦。被说三道四无所谓,这个我早就习以为常了。只是我妈一旦介入,我基本只有被安排的份儿了。”
习忧问:“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