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好像忘了个事儿。”
“什么事儿?”
“我也就比你第二个儿子大了一岁零五个月。”
“……”
习忧不爱把事情说透,但也说得不模棱,人只要不装傻充愣,都能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一个驰名双标。
真尼玛偏三向四。
习忧说完,看着杨兆媛,瞧她反应,但她始终面色无虞,并没有因为他这句话有所波澜,遑论愧色。
习忧嘲讽一笑,转身离开。
站在门外的习尚禹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来,狠狠一愣,打了个激灵。而习忧只是面无表情地扫他一眼,绕过他下楼去了。
杨兆媛和习蔡林趁着一个周末完成了对阳台的改造。
所谓改造,不过就是把之前放在阳台上的洗衣机、绿植挪了位置,交椅放去了主卧,加了张一米二的床,置了张小书桌,把之前堆放杂物的壁橱收拾了出来,擦拭过后留给习忧放衣物。
习忧不在,去外婆家了。
习尚禹看着来回忙活的父母,说:“爸妈,我已经想清楚了,和哥哥住一个房间也没什么,他东西不多,不占地儿,你们还是别搬了。”
习蔡林说:“床都买好了,你这会儿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