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芩:……
白降这一番分析,他没找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他承认,刚才那番话里带着赌气的成分,他只是不愿意和白降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自己的办公室他成天进进出出,那自己变成什么了?办公室变成什么了?
白总监的小花园?封闭的私密空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太荒谬了!
“过两天在三中有一场同学聚会,费劲和我说,他和黄丹明天从杭州坐高铁回来,其他同学都来,你去吗?”白降撩起眼皮。
许子芩望着桌上吃的差不多的饭菜,不自觉地回想起五年前的欢送宴。
大家都是青葱少年,一群人抱在一起,又哭又笑,喝得醉生梦死,在ktv一个个嚎德跟傻子似的。
费劲还举杯欢呼:“咱们兄弟团一辈子都是兄弟!来!以后谁忘了谁,谁就是孙子!”
回忆远去,不可追忆。
“去。”许子芩一顿,“我的青春从来就不只有你。”
落下话,许子芩红着眼眶,斩钉截铁地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