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来酒吧,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秦鸯冷冷一笑,把刚喝完的鸡尾酒杯握在指尖绕着,还似有似无地晃动,“我和他不合适,跟你就合适吗?”
傅安南的脸色有了明显的变化,酒吧内的彩色球灯打在他脸上的各色光,让他的此时严肃的神态看起来极其诡异,竟有一丝慎人。
他吸了口气,像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我知道,当年同学会上我和你酒后发生了关系,有了小芩。我们俩的人生轨迹都因此改变。
我说什么也挽回不了,喜欢谁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但我希望,为了小芩,你能慎重考虑。”
“许子芩瞎胡闹,你也跟他一起疯是不是?”
秦鸯苦笑一声,调酒师把be argarita递给她,她没有犹豫一口灌完,把酒杯往地上一甩。
“嘭!”地一声响,玻璃酒杯四分五裂。
周围热舞瞬间冷场,七七八八地凑过来看热闹。
“我的人生已经毁了,但我不会做傻事,许子芩是我儿子,是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出来的!
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他。我和李勋结婚,都是为了给他创造一个好的生活条件。”
秦鸯冷笑,“他从小我养大的,生活常识为零,也不会做饭。他那天昏倒了,挂了好几瓶营养针才醒过来。我要挣钱养这个家,秦家没了,没人照顾他,你明白吗?”
“你可以找保姆。”傅安南觉得她在耍酒疯。
“还以为我是秦家小姐呢,我现在穿的最贵的衣服还是几年前的ach,咖啡厅刚开始有起色,又要忙活着开分店,来来去去又是一笔大的资金,我还要存钱给小芩上大学,读研,甚至出国深造,哪有钱请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