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还是一动不动,似乎是故意的,还重重地往后一躺,和老大爷一样靠在座椅上,像是在修整。
费近的表姑,算起来按辈分的话?
“表姑……”许子芩愣愣地叫了一声。
表姑心旷神怡地嗯了一声,这才颇为傲娇地晃悠起身,冷声一笑,往后座椅上一瞥,白降白眼都要翻上天,就差把「看你不顺眼」写在脑门上了。
“放我嘴里吧,手疼。”表姑眯着眼,伸了个懒腰,“刚开了这么久的车,方向盘打手,都要起水泡了。”
白降:……
忍无可忍。
搁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自己的车,方向盘上都包了一层绒毛,还打个屁的手?
就是故意的,关键是还不做人,也不使唤自己,就爱折腾许子芩。
许子芩重新剥好一颗打算送她嘴里时,被气哄哄的白降抢了先,一口含在嘴里吞了,握住他的手腕:“我们不坐你的车,许子芩,走!”
手往车门上拽,死活拽不开。
表姑一笑:“小屁孩!脾气还挺炸,怎么着啊,喂我吃个莲子,你就心疼啊?”
“你是缺胳膊少腿呢,还是帕金森?”白降瞪了她一眼,“手瘸了吗?要吃自己剥。”
表姑接了个电话,那头吃螃蟹的两位已经上桌到位了,这边还搁半路上耍小脾气呢。
白降要早知道这人这么难缠,就不应该听费近的,应该在市里包辆车,估计司机还能顺道当导游,给他们指点迷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