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他拉起自己的袖子,也是替沈清辞擦起了脸。
“烙白又没有死,怎么可能埋了它的?”
“没死?”
沈清辞猛的一睁眼,就连她挂在脸上的眼泪也都是不往下掉了。
“恩,没死。”
烙衡虑将手中的药碗放上前,“你先是将药喝了,我慢慢说给你听。”
“不骗我?”
沈清辞端过了药碗,第一感觉就是烙衡虑骗她的,就是想要骗她喝药。
“能骗得了几时?”
烙衡虑不会在此事上面骗她,就如他所说的,能骗得了几时?
骗过了一两日,三四日而后呢?
他去哪里弄只白狐狸出来,而就算再是白狐狸,那也不可能会是烙白。
烙白就是烙白,它不可能变成别的狐狸,而别的狐狸也不可能成为烙白。
沈清辞端起了碗,这才是将药碗放在了嘴边,就是这一饮而尽,苦的要命,可是最后她还是皱着眉头,将这些药都是喝了下去。
良药苦口,这个道理她一直都是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