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如此的穷,也真的就是戳着长意的心容子啊,长意也是想赌啊,也想无本万利,也想一息之间,自己哪一天也是可以用银子砸人。
“师门有训,不得沾赌,否则等同于欺师灭祖。”
而欺师灭祖这几个字,他可是承受不起。
沈清辞知道,长家的几师兄弟都是一门所出,她还以为他们只会当护卫,结果还有些别的本事?
“那……”沈清辞的声音顿了几秒,“如若我让你去赌呢?”
长意一愣,“夫人缺银子吗?”
“不缺,”沈清辞摇头,她会缺银子吗,她不缺,就算缺,也不会沾赌。
而且赌这东西,她从来只是听说过,十赌九输的,还没有听说过谁可以赌出一个锦秀前程,万贯家业,这样的生财方式,本就不是正道,而长家四兄亲的师训到是对的。
男子一是不能沾赌,二是不能沾女人,否则便是此人品性不行,便也不能再是能留在身边的委以重任。
“那是……”
长意再问,他不沾赌,这是师训。
“恩,你去不去?”
沈辞辞再是问着长意,如果她请不动,就只能让烙衡虑帮她再是找上这么一个人了。
“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沈清辞从来不喜欢做这样的事情,若是你不愿意,我会让你们王爷再是帮我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