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的一声她知道那只金雕来了。
其实她也是习惯了有它的陪伴,每天都是好好的养着它,都是养了一冬天,它比人简单,比人忠城,就是没有那么多的心机与心思,纯粹的其实就跟孩子一般。
如果以后没有它,她想她会很寂寞的吧。
金雕落在了桌子上面,脖子上面还是挂着一个布包,沈清辞走了过去,再是拿过了那个小布袋,而当是她的手指触到了这个小布包之时,也不知道何,手指竟是轻轻的颤了一下,她坐了下来,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页纸,上面有着清俊的字迹,是他写的。
“莫怕,一切如常。”
只有这六个字,其实若是理解,怕也有好几重的意思。
莫怕,一切会如现在,他们虽是会成亲,可是还是如此这般,不亲近,也是不远离。
还是说,莫怕,她会过的日子,也是如同在家中一样的肆意,一般的自由,也是一般的舒心吗?
她自然希望是第二种,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奢望。
她走到了桌前,也是拿起笔,写了几个字,然后叠好,再是放回了在了那个布包之内,挂在了金雕的脖子上面。
金雕现在掉毛掉的厉害,飞到哪里掉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