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颇为不解地看向厉衍,不懂他竟然要为了一个已逝的女人,竟要放弃唾手可得的权利。
“一个女人而已?”
厉衍摇头,“阿锦,你这一生都活在算计之中,从未真心爱过一人。”
“倘若你真心爱一个人,你就会知道,那不仅只是一个女人。”
他抬手握住脖颈上的戒指,满眼悲伤地说,“她是你的肋骨,拔了会生不如死。”
“失去她后,自此人间皆为地狱。”
“如果爱一个人会让自己变成这般懦弱,我宁愿自己一直无情。”
男人还是无法理解地摇头。
“你是如此,那位陆总欲是如此。”
“我不懂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你们一个个成为痴儿。”
自诩女人只会影响自己复仇的男人对情一字,很是嗤之以鼻。
厉衍说,“自古以来,情一字,最难解。”
“阿锦,你只是恰好没有心爱的女人,才能如此风轻云淡地说出这些话。”
“但愿你能一直这样冷血无情,不会体会我如今的感受。”
厉衍由衷提醒男人。
男人轻挑眉梢,一副理所当然地说,“女人对我而言,不过就是一件可有可无的物件。”
“温珂公主也是如此?”
厉衍下意识问。
男人突然沉默了下来。
半晌,他才语气不定地说,“当然。她不过是我对迷惑外人的障眼法。”
厉衍不可置否。
男人一向如此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