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踢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不过她早就习以为常。
她抱着怀里的包包,眼泪一滴一滴地涌了出来。
她儿子的救命钱,保住了。
她喜极而泣。
“他是你丈夫?”
阿雪问女人。
女人点了点头。
看着女人露出来的半截手腕上明显有着深浅不一的疤痕,阿雪心情有点复杂。
她当年抢走她的未婚夫,她是恨她的。
但如今,她却觉得她可怜。
女人大概是急着去哪,她缓过痛意之后,便告别了阿雪,走了。
阿雪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唏嘘。
一旁一直没发话的顾清烟在女人走后,出声询问阿雪,“她就是当年顶替我的那个女人?”
阿雪点头,“嗯。”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顾清烟抬手挽住阿雪的手,不让她有机会心软,“走吧,没必要同情一个伤害过你的人。”
“嗯。”阿雪虽然觉得女人可怜,却并未太同情她。
正如顾清烟所言,她没必要去同情一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逛完后,顾清烟便和阿雪准备打道回府了。
安乐今日不在。
她感冒,请假了。
今日跟在顾清烟身边的是个男保镖。
顾清烟和阿雪有说有笑地走到轿车旁。
阿雪拉开车门,刚要弯身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