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霜儿身旁有个机器。
顾霜儿在机器的某个按钮上一按,她就被电得浑身挛缩,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惨叫声。
看着她被电得浑身抽搐,嘴唇发白,顾霜儿笑得十分癫狂,嘴里更是发出得意而自豪的笑音。
她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甚至起了求死之心。
她苦苦哀求顾霜儿,“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顾霜儿自然是不肯,她得意又张狂地说,“你不能死,你死了我还有什么乐趣。”
八年。整整八年。
她就像是顾霜儿的出气筒,只要顾霜儿心情不顺畅,她就会过来用精神病人用来对付癫狂病人的手段来对待她。
看着她像条狗似的,趴在地上,苦苦哀求,求她放过她。
过往种种,清清楚楚地印在顾清烟的脑海里。
那段凄惨的人生就像是挥之不去的噩梦,死死地纠缠着她。
一夜噩梦不断。
顾清烟满身疲惫地从梦中睁开了眼睛。
身体很累。
像是被人拆了又重组一般,沉重而无力。
一睁眼就对上几双眼睛,顾清烟声音嘶哑地冲他们喊道,“爸,妈,小叔,阿珠,阿雪,锦瑟。”
目光落在一旁的陆寒生身上,顾清烟微微别开了头,并未与他打招呼。
陆寒生见此,微微垂下眼眸。
华女士看着顾清烟,欣慰地点了点头,“醒来就好。”
华女士一夜没睡,眼睛都熬红了。
穆天玺,阿雪锦瑟他们一样是一夜都没睡。
就连穆天凌和阿珠这两个举行了仪式,本该开开心心洞房花烛的人昨晚都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