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人送来了一瓶茅台。
他要在饭桌上,教陆寒生做人。
可怜的陆寒生,平日里应酬不怎么喝酒,除了一些必要的客户能让他喝那么几口,他应酬的酒几乎都是杨文在喝的。
一个不经常喝酒的人,是没什么酒量的。
何况喝的还是白的。
一杯下肚,陆寒生就晕得眼前模糊,啥都看不清了。
离席回家的时候,还是靠穆天玺这个老丈夫将他扶上去的。
华女士看着倒在床上,紧促着眉梢,好似很难受的陆寒生,心到底是比较软的。
她不由用手戳了戳丈夫的腰窝,嗔道,“你看你干的好事,怎么把人灌成这样了。”
穆天玺略带嫌弃地说,“我怎么知道他酒量这么差。”
想起穆天玺在饭桌上的行为,顾清烟忍不住为了陆寒生发声道,“他只喝红酒,而且平日里也不常喝,就偶尔夜里抿一口。”
穆天玺见顾清烟给陆寒生发声,顿时就打翻了醋坛子,“你这个傻孩子,他连婚礼都不给你,那么心疼他做什么。”
被人维护,真的真的很温暖。
顾清烟盈盈一笑,却还是忍不住为陆寒生说句好话,“他其实有说要补办婚礼的,但我月份大了,不好穿婚纱,所以就没办。”
想当初自己怜惜妻子,即便在一起那么多年,他也是在办了婚礼,拿了结婚证,才敢脱下妻子的衣服,搞大她肚子的。
自觉所有男人都应该像自己这般的穆天玺哼了哼,心里很不爽,“他要看重你,就不会一开始不办婚礼。”
陆寒生先前那般「宠爱」顾霜儿的事情,穆天玺在来晏城的这小星期,没少听。
本就看陆寒生不爽的穆天玺在听到这些传闻后,对陆寒生更是冠上了渣男二字。
此时此刻,他甚至开始了阴谋论,他问顾清烟,“小烟,你跟爸爸说,你当初是为什么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