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瑟抚了抚顾清烟的发顶,微笑:“先陪你一日,明天我就回去。”
“好。”顾清烟也挺舍不得她的,也没舍得让她立马就走。
——
陆寒生夜里来看顾清烟的时候,听到病房里传来了欢声笑语,他不由一愣。
隔着玻璃窗口,陆寒生看到了跟个孩子一般天真烂漫地抱着傅锦瑟,跟傅锦瑟撒娇的顾清烟。
陆寒生才意识到,以前的顾清烟在他面前,从未如此开怀大笑过。
原来这才是真实的她。
和他面前的她,截然不同。
他面前的她虽然也常常笑着,可他隐隐总觉得她的眼底,少了什么。
如今他知道少了什么。
少了真诚和信赖。
果然这一个多月,她都是在演戏么?
心口那处,隐隐发涩,这是陆寒生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忽然觉得心口好难受。
见她难得如此开心,陆寒生也不进来扰她兴致,他转身,掉头离开。
病房里,傅锦瑟望着门外一闪而过的黑影,黑瞳微微沉思。
翌日。
傅锦瑟要走了。
顾清烟还得卧床养胎,没法送她。
傅锦瑟走的时候,在门外遇见了来给顾清烟送午餐的陆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