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婶面色当即一白,她咬唇,说:“我这是在替你不值,你怎么不领情呢。”
陆寒生冷笑,“我不需要二婶替我不值。”
“还有,靖瑶口中把她搞到中度撕裂的男人是我。”
他挑眉,“怎么?这年头,和自己的丈夫做夫妻间的事情,也算不自爱?”
末了,他又垂眸问身旁的顾清烟,带着几分心疼地问道:
“受伤了怎么没告诉我。”
这种事情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拿出来议论,顾清烟只觉得脸颊都要烧坏掉了。
真是社死现场。
陆靖瑶这个疯女人为了诋毁她,不分场合,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顾清烟羞赧地将头埋在陆寒生的怀里,小声地说,“当时我就喊疼了,是你自己不管不顾的。”
陆寒生想起她当时确实有喊过疼,只是他当时在兴头上,也就没当一回事。
想到她还撕裂了,他不由心生愧疚。
“抱歉。”
顾清烟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一副不敢见人了的样子。
倒是陆寒生见此,忽然看向陆靖瑶,厉斥:
“给她道歉!”
陆靖瑶原本就因为陆寒生那句「把她搞到中度撕裂的男人是我」给震懵了。
忽然听到陆寒生让她道歉,她当即条件反射地说:“我为什么要道歉?”
“不过是顾家养的一条狗,她有什么资格配让我给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