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皮?”
故意把给他的菜烧成辣的,不给他吃。
现在还赌气不给他喂饭,她是小孩子吗?
顾清烟闻言,顿时就冲陆寒生扯了一个俏皮的笑脸。
她眨了眨那双盛满灵气的桃花眼,理直气壮地道:“我不仅皮,我还特别记仇呢。”
“陆先生,下次为了别的女人质问自己的老婆时,不如先想想事后你会失去什么快乐。”
她浅浅一笑,那笑显得特别的无害,可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要挟,“那样,想必下一次陆先生就不会贸然为了别的女人凶我,质问我了吧。”
陆寒生,“……”
比如那种歇斯底里地抱怨丈夫的方式。
顾清烟这种恰到好处的拿捏,更令人能接受,也更受用。
陆寒生倒是拿得起放得下,错了就是错了,他不惧怕认错。
他低头又喝了一口汤,“这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先入为主,误会你。”
顾清烟略感意外地挑了挑眉。“原来陆先生也会道歉的啊。”
“知错就改,不丢人。”陆寒生倒是坦然。
狗男人还知道道歉,算是有进步。
“知错就改,陆先生好棒棒。”顾清烟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末了,又道:“那我希望下次呢,陆先生不要再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我了,不然……”
她微笑,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完,但眼神暗示得很到位。
陆寒生看着她眼里不达眼底的笑意,微微摇头,他道:
“你收一收你那带刺的脾气,我也不至于会误解你。”
顾清烟也不甘示弱,漂亮地回击,“但凡陆先生鉴茶能力强一些,我也不至于被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