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生受伤的是右手,所以伺候他吃饭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顾清烟的头上。
顾清烟认命的端起ailg从酒店带来的骨头汤,贴心地吹凉,然后才喂到陆寒生的唇边。
陆寒生望着顾清烟喂过来的汤水,幽黑的眼眸微微一闪。
自从陆寒生两岁开始,他就没有再让别人给他喂过饭。
他从小就老成。
一岁半就开始自己用餐具吃饭。
从两岁起,他更是学会了自己穿衣,穿鞋。
别人两岁还在玩泥沙,而陆寒生已经井然有序的像个小大人了。
独立得不像两岁的孩子,反而像一个只有两岁身体的大人。
从小就没有享受过温暖的人,总能被不经意的温柔给惊艳。
陆寒生望着顾清烟那张如花似玉,布满温柔的明媚俏容,心房某个位置,忽然就软了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陆寒生在想,和顾清烟就这样过一辈子,应该也挺好的。
她待他好,他也待她好,他们就这样相互扶持,相互照顾,过完这漫漫余生。
见陆寒生一直看着自己,顾清烟略带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陆寒生摇了摇头,张嘴将她喂过来的汤水啜尽,并未将心中所想说给顾清烟知。
顾清烟将勺子拿了回来,重新瓢了一勺,再度搁在唇边吹凉,然后再喂到陆寒生的唇边。
陆寒生望着顾清烟低眉顺眼地将汤汁吹凉,然后喂进他的嘴里。
她专注喂他喝汤的样子,真的是跟流水一般的温柔,让人被她身上不经意间所释放的柔情所温暖。
岁月静好,也莫过于此时此刻了。
真是让人沉沦其中,不愿醒来。
喂陆寒生喝完一碗汤。
顾清烟便带上一次性手套,开始给陆寒生剥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