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司马康一样，跟随着尸体的目光朝着外面看去。

他指着玻璃外面，仿佛已经想象到了当时的场景：“当时凶手应该就是站在浴室外面，隔着玻璃进都没有进来，只是抬了抬手，就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杀死了他。”

戴寒看着司马康：“我想要知道他死前看到了什么，是谁杀死的他。”

司马康点了点头，表情终于变得认真了起来，他点燃了嘴巴上咬着的烟，竟然一口气将烟从头抽到了尾。

然后司马康将那烟吐了出来，堪称是汇聚成一条烟龙选呼啸而出，笼罩在了尸体身上。

司马康抬起了双手，此刻便看到他双手之上有着两道好像符咒一般的刺青，他将双手覆盖在尸体头上。

他嘴巴贴着尸体的耳朵极速的说起话来，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然后烟雾之中，竟然传来了痛苦的嘶吼和咆哮声，然后如同指甲挠过黑板一般的声音传出，让人心烦臆造不由自主的捂住耳朵。

这是司马康的能力，能够和死者进行对话，他自己取名叫做尸语，即是尸体的语言之意。

“￥￥￥。”

“￥￥￥”

除了司马康以外再也没有人能够听懂的一番交流过后，司马康面色变了，尸体告诉他的只有死亡事件发生之前的事情，死亡过后发生的事情对方就好像被限制了一般，怎么也不能告诉他。

他捂住了尸体的眼睛，整个人贴在了尸体头的方向，摆出和尸体一样的动作，朝着前面看去，眼白逐渐吞噬了瞳孔，化为了纯白色。

烟雾缭绕之中，他的眼前立刻看到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灰色的斗篷，黑暗笼罩的身躯，阔大而腐烂的双翼，它在质问拷问着黄烨。

还没等他听到这怪物到底想要问什么，这怪物就好像感觉到了司马康的窥探，朝着他看了过来。

黑色的斗篷下是一双扭曲而疯狂的眼神，司马康一瞬间竟然隐隐看到了整个世界被昏黄色的光芒铺盖，意志都为期所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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