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急忙应了一声,也不敢多问急忙出去了。
而袁同徽坐在榻上,看着自己的伤腿眼神狠戾,不着急,先解决了京城的事儿,他再来找徐中行算账!
袁同徽是在三天后匆匆离开明州府的,甚至没有等知府从省城请来的大夫,就急忙离开了。
知府将他一路送到了船上,又送了他七八个仆役和随船大夫照顾他的伤势,反正是把能做的事儿都做的妥当了,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袁同徽离开,想着他走之前还吩咐自己打听徐家姑娘的事儿,知府暗自咋舌,这个袁公子还真是记仇啊,不过他到不想这么快就和徐中行撕破脸,到底是同僚,而且徐中行也不是没有跟脚的人,何必得罪他呢,还是先稳住他,若是能拉拢就拉拢,不能拉拢就将他边缘化,反正有的是法子对付他。
而且他看着,袁老大人也是不同意公子这样胡闹的。
想着这些事儿,孙知府自觉考量的周全,也就不把袁同徽的话放在心上,转身回了自家府邸。
袁同徽这么一走,不说孙知府松了口气,孙夫人也松了口气,她拉着闺女的手忍不住抱怨:“真是个丧良心的,当了袁家的妾,倒是把眼睛长到了脑门上,对我也敢高声说话了,当初若不是我点头,她哪里有机会进袁家的大门。”
婷姐儿一边听一边笑着安慰母亲:“那是个眼皮子浅的,您又何必与她生气,就袁公子那个性子,迟早也会冷落了她,到时候她就知道高低深浅了。”
孙夫人满脸欣慰的看着女儿,笑着道:“我的儿,还是你见事分明,你这样的性子,嫁进了文家这样的大户人家,母亲才能放心。”
婷姐儿一听也忍不住红了红脸:“母亲说什么呢,我还想在您跟前多侍奉几日呢。”
孙夫人笑着将女儿搂进怀里:“好孩子,别羞,婚姻本就是人伦大事,人人都要经过一遭的,你自小聪慧,母亲也知道你是个有志气的,因此给你挑人家的时候,便挑了有跟脚的大家族,这样的人家虽然说家里各处关系纷繁复杂,日子可能过得没有简单人家那样舒心,可是我那个未来的女婿却是个有上进心的,日后母亲也能盼着你夫贵妻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