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林虽然说完那句话就重新陷入了昏睡,却始终扣着他的脖子,不肯他离开。
他用胳膊撑着地面,不让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牧林身上,除此之外,他已经不能再做更多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牧林的体温也在一点一滴地升高。
烟云过心里特别不安,他有个大胆的猜测,只能向本部求证:“查询这23年来牧林和雪停云的行动轨迹,看看有多少的重合。”
十分钟后,本部技术员发来了反馈:“回少帅,牧林小姐12岁初一那年与雪停云同校,第二年春学期转学,此后10年一直没有交集。不过牧林小姐曾昏迷住院半个月,期间雪停云有过探病的到访记录,频率较高,半个月一共造访30次,基本上每天一早一晚,雷打不动。”
一早一晚,雷打不动?
这很奇怪。
没记错的话,牧林是因为跟他闹得不欢而散,所以才转学的。
烟云过心里的猜测,更多了几分可能性。
他回道:“把牧林的病例和当时负责的医师等全部细节发给我,包括其他人的探访记录。”
五分钟后,本部技术员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抱歉少帅,那所医院已经被查封并撤销了,因此所有的住院记录都被清空了,目前查出来的到访记录,都是根据附近的监控总结出来的。”
烟云过沉默了。
撑地的时间有点久,胳膊开始发酸发麻。
他想换个姿势,不过,脖子上摁着的那条手臂力气很大,摆明了不想让他挣脱。
他如果强行拿开,只怕会惊动梦魇中的牧林。
这种梦魇最好是靠她自己走出来,一旦被外力干扰,以后想走出来就难了。
这方面他非常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