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需要你亲自动手,不是有那么多下人的吗?”
“是,这还得感谢黄夫人给我挑了几位能干的奴婢,要不然我这里到现在还一团乱麻。”
“陶大夫谦虚了,我看你管家也在行,下人好不好,在于管理。”
“陶大夫,你看,我们来请教你,学习胎教,麻烦你费力费神的给我们讲,还留我们吃饭,你看,这个学费应该交多少”
“黄夫人,你可别这样说,我们这么有缘,而且你还帮了我那么多的忙,怎么还能让你们交学费,咱们是朋友,就不说学费不学费的事了。”
“那怎么行,我还要介绍其他朋友的闺女或者儿媳妇过来请教你呢!你们母子俩,也没其他的生活来源,无论开医馆给人治病,还是给人讲胎教,你都付出了那么多。”
“给别人讲,我自然是要收费的,就像你说的,我们母子俩也得吃喝,还有这么大一个家,这么多人要养活,但是黄夫人是我的朋友,我就不能收了。”
“陶大夫,你这个胎教怎么收费呢?想好了没有”
“我初来乍到,也不了解这里的物价,我还真不知道该收多少银子合适。所以暂时还没定收多少银子。要不,黄夫人作为我最信任的朋友,我倒是想听一听你的意见。”
“我知道一副头面多少银子,一块布料价值几何,我知道,但是你这个胎教,我可是第一次听说,所以没有可比性,我也说不准。”
陶桃沉吟,“这个胎教的意义很大,说是无价之宝都不为过,一般都是那些有大智慧的人作为绝密秘方留传给子孙后代的,一般都不外传,我是无意中得到的,我不想私藏,这么好的东西,应该广泛流传,让天下人都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