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铭文也不恼,笑嘻嘻的跑进屋去找乔老。
那天晚上,乔老和冯铭文,还有陶桃,去醉香楼喝酒,冯铭文喝得大醉。
他说他的父亲一直让他去考殿试,以后做一个文官,但是他就从小喜欢舞刀弄剑,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活在父亲和大哥的阴影里,活得很憋屈,自从遇到陶桃,他人生的光和热才真正的散发出来。
他的父亲做梦都不想不到,他竟然能够成为武状元。
所以,事实面前,父亲也不得不承认了他在这方面的能力。
从小到大,这也是他第一次在父亲面前挺起胸膛来。
冯铭文单挑手拖着下巴,盯着陶桃的脸。
“子成兄,有时候,我有一种奇怪的的感觉,我总觉得你要是一个女子,那我一定会娶你为妻,哪怕是像你说的,入赘陶府,我也愿意。”
陶桃一掌打过去,把冯铭文打趴在桌子上。
他竟然不躲不避,就这样被陶桃打趴在桌子上。
他继续喃喃自语,“我也奇怪,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男人呢?家里这几天张罗着给我相亲,我对那些王公贵族的小姐们一点也不感兴趣,心里却只有子成兄你,你们说,我这是怎么啦?我也不是喜欢男子,只是遗憾子成兄为什么不是一个女子,这种感觉挺奇怪的。”
陶桃对乔老道:“乔老,你看他净说些疯话,快让小石头把他弄回去吧!要是被别人听到他的这些疯言疯语,对他的仕途影响可不小,他以后可是要建功立业的人呢!”
冯铭文烂醉如泥,被陶桃叫来的几位下人弄回去了。
陶桃想随他一起回去的,却被乔老留了下来。
陶桃知道,乔老是有话想对她说。
乔老慢慢的喝了一会儿醒酒茶,,然后缓缓的放下杯子,语出惊人,“冯铭文虽然性格粗狂,但是他的感觉没有错,他也没毛病,因为你就是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