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立夏这几日,十分繁忙。
茶园那边刚刚收了下来,许多事情都还没有落定,白石堂这些时日,日日在茶园那守着,所以县城几个铺子的事儿,几乎都变成了白立夏在打理。
且秋日时,家中购置的田产,给几个姐弟分了一分,一人分得了一百亩的良田傍身。
但白水柳,白竹叶和白米豆自认自己不擅长打理田产,便将这事儿,都委托给了白立夏。
白立夏觉得几个姐弟对她也是颇为信任,便拍了胸口打包票,说是一定帮着做好。
而那些田产,现在都交给了庄子来打理,庄子也将今年秋日收的租子送到县城,换成银钱,交给白立夏。
这些事,原是庄子的庄头来打理就好,只是白立夏头一年接手这些事儿,也想去庄子上瞧一瞧,看看庄子里头的大小事务如何操持。
家中生意越做越大,往后必定不会只有一个田庄,熟悉里头的各项事务,也算是早些做准备。
且为了方便,白立夏带了两个小厮,一个丫鬟,与自己同行。
马车一路往田庄走。
外头是天寒地冻,车厢里头是暖意浓浓,加上马车晃晃悠悠,让白立夏有些犯困,只靠了个软枕,盖着小毯子闭目养神。
马车忽的停了下来。
白立夏也是忽的睁开了眼睛,看向身边的丫鬟小芸,“怎么停下来了?”
“婢子去瞧一瞧。”小芸掀了帘子下去。
片刻后又上了马车,低声询问,“路上碰到了一位书生,说是归乡的路上,银钱被偷,一路只得靠步行回县城,现下鞋底都磨破了,实在走不动路,见咱们马车,便询问咱们是否顺路能捎他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