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目送马车走远,这才拿着那些东西,往姜焕润的院子里头去。
姜焕润正在书房中写字,见墨书过来,头也没抬,“怎的去拿东西拿了这么久,莫不是玲珑阁的东西有什么不妥?”
时值年下,也刚好快到了姜焕润母亲的生辰。
姜焕润不知道该送些什么东西,但听下人们母亲喜欢县城玲珑阁里头的布匹和成衣,觉得质地好,绣工又佳,刚好去县城逛的时候,听到玲珑阁的伙计说出了新绣图,便挑选了两身。
姜母时常在玲珑阁购置成衣,那也有她的尺寸,姜焕润便交代了一番,赶制了两身衣裳出来,见又有新样式的布匹,也挑选了一些来,交代玲珑阁待成衣做好后,一并送了来。
昨儿个玲珑阁那有人传话过来,说衣裳和布料已经准备妥当,预计今儿个下午送来,看是否合适。
刚刚门房有人传话说是玲珑阁的人来了,姜焕润不想让这些东西被旁人知晓,只喊了墨书去拿。
墨书见姜焕润这般问,抿嘴笑了起来,“倒不是玲珑阁东西不妥,而是小的碰到了熟人呢。”
“熟人?是谁?”姜焕润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白二小姐。”墨书笑答。
“是她?”姜焕润顿时惊诧,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书房墙壁上挂着的那只风筝。
风筝时日长了,变得有些破旧,连颜色看起来都有些暗。
不过因为挂在最显眼的地方,加上此时风雪已停,日头的光隐约透过云层,撒在窗前,给那风筝平添了几分鲜亮光泽。
“她人呢?怎么没请进来坐一坐?”姜焕润抬脚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