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们都是一开始便在玲珑阁做事的,拿的工钱又多,做的活也不累,掌柜的和东家好相处,逢年过节,白石堂给的节礼也比别的铺子丰厚许多。
谁家若是有个什么事,要请上几日假,也不会扣工钱,遇到难事也能提前预支了工钱,平日里玲珑阁包吃包住,住的不必说,干净整洁,吃的也是荤素搭配不限量的。
可以说,伙计们觉得在整个县城里头,再寻不到哪里的铺子能有玲珑阁待着舒心了,对白石堂也是感恩的很,觉得他出手大方,为人仁善。
现在这个陈尚和郭水生竟是想着算计玲珑阁和白石堂,实在是不能忍!
伙计们心中待着怒火,看两个人也是十分厌烦,这会儿动手时也不讲究个轻重,哪怕陈尚和郭水生在那龇牙咧嘴的喊疼也不管,只五花大绑,捆成了粽子一般的模样,抬到楼下,扔到那牛车上头,往县衙送。
郭掌柜跟着一并往县衙走,一边想着到了县衙见了官后,这个话该怎么说。
而牛车拉着陈尚和郭水生往县衙走时,平板车上头,这般载着两个五花大绑的人,招摇过市的,许多人皆是指指点点,猜测不已。
“这个人,不是玲珑阁的伙计么?”有人认出了陈尚。
“就是他,我先前去铺子里头买布料,是他招待的,这小子怎么了,怎的被绑成了粽子。”
“赶车的人穿的都是玲珑阁的衣裳,想必是玲珑阁的伙计,我瞧着郭掌柜就在后头跟着呢,照这个架势来瞧的话,八成是这陈尚犯了啥事儿吧。”
“白掌柜一向宽仁,对伙计好的很,这会儿把陈尚捆成粽子,旁边还有个不认识的,该不会是陈尚这小子吃里扒外吧?”
“估摸着是,要不然郭掌柜那脸色也不能黑的跟锅底似的。”
“啧啧,白掌柜多好一人,对伙计那是没得说,竟是有人想着吃里扒外,这心思可真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