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时候跟你说白石堂让我去杭州买生丝了?”陈尚恼怒之余,更多的是诧异。
“就上回,我让你从玲珑阁里头顺些布料出来时,你让人把布料送到我那里,那布料里头的夹的信可是写的清清楚楚的!”
郭水生指着陈尚的鼻子骂了起来,“白纸黑字的,你还想着地来不成?你且说罢,是不是你自己寻到了买家,想着把银钱独吞,就诓骗我说没这回事?”
“姓陈的,你可别忘了,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要是有些啥事,我就把你所有的事儿都抖落出来,依白石堂那个性子,你想想他该咋个对付你!”
“空口白牙的,你说话,旁人就信了?真闹起来,我还要说你是栽赃诬陷!”陈尚不甘示弱,怼了回去。
这个郭水生,真的是赚钱赚魔障了,为了赚钱,连这些话都说的出口。
也不想想,他明明就跟说过自己要从玲珑阁请辞,郭水生还编这种谎话想着威胁他,真当他是傻不成……
陈尚一阵的唾弃鄙夷,但随即也是愣了愣。
这样的谎言,未免有些太过于拙劣了,这个郭水生论说不至于那么傻,编这样的瞎话来威胁他。
陈尚想了想,冷静了下来,看向郭水生,“你是说,我当时给你写过信?”
“废话!”郭水生喝道,“若不是你给我写信,我又怎么会去寻什么买家?还说让我悄没声的,不要让旁人发觉,还说什么你现在在铺子里头进出不大方便,也为了不让白石堂起疑心,往后就用信来递信儿,这白纸黑字的就在我家里头放着呢,咋的,要我拿过来摔你脸上才成?”
陈尚又想了一会儿,“那今儿个茶楼这碰面,也是我喊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