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四弟这话说的可真是好听,所谓不能推辞,不过也就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二哥若是这般想,那我也不再多说。”
白石堂打断了潘良进的话,“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既是我做什么事,在二哥看来都是别有用心,那我到是不必跟二哥再多说什么。”
“二哥若是没有旁的事儿,便请回吧。”
说罢,白石堂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
端茶送客,这是要撵人了。
潘良进咬了咬牙,语气愤然,“藏得再好的狐狸,最终也有露出尾巴的那天,咱们也便走着瞧,终有一日我能抓住你的把柄。”
让所有人认识你的真面目,将你彻底赶出商会!
“那我到是拭目以待。”白石堂扫了一眼暴跳如雷,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有些烦躁地来回踱步的潘良进,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
“好。”潘良进几乎吃从牙缝中挤出这一个字来的,接着阴沉了脸,背了手,腾腾地往外走。
待走到门口时,又折返回来,将带来的那木箱子抱了起来,快步离去。
待门外传来了马匹的嘶鸣,以及哒哒远去的马蹄声时,白石堂手中的茶杯才放了下来。
苏木蓝来收拾桌子上方才潘良进没有碰过,已经凉掉的茶水,顺手也给白石堂添上了一些新茶。
看着白石堂略有些不自然的脸色,微微叹气。
她能想得到白石堂失忆离家那几年日子应该过得也十分辛苦,到是没想到,这般的艰难。
若是两个人相比的话,苏木蓝觉得,她当时主要是因为要赚钱养家,身体上的累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