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是药三分毒,这解药是毒药,毒药许多时候也是解药嘛,不冲突,不冲突的。”
谢广白月的目光越过白石堂,看向苏木蓝,“这就是弟妹吧。”
“三哥好。”苏木蓝福了一福,招呼白立夏,顾云溪和白竹叶来打招呼。
三个人皆是行了礼,叫了声三伯伯。
“好孩子。”谢广白脸上笑容多的几乎溢了出来,“这大哥就新月一个,二哥也只有一个义子,到我这儿是跟儿女事上无缘的,到是你多子多福了。”
谢广白瞧着一个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也是欢喜的很,从怀里头摸了几个像是草药包的东西递给白立夏她们,“这些拿着,当三伯伯给你们的见面礼了。”
“这东西平时挂在身上,晚上睡觉就放在床头,凝神静气,百毒不侵,若是遇到那些个拍花子的,就把这个东西捂在鼻子上,那些人啥样的药就都不管用了。”
“谢谢三伯伯。”孩子们听说这东西有这么大的效用,急忙道了谢,将这草药包收拾起来,接着去旁边族学去上课去了。
听闻谢广白还没顾得上吃早饭,苏木蓝便进灶房里头,现摊了两个鸡蛋饼,又舀了大米粥出来。
谢广白一口煎饼,一口米粥,就着爽口的辣白菜,吃的津津有味。
万新月满脸堆笑地往前凑了凑,“三叔叔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命苦。”谢广白把最后一块煎饼吞下了肚,看着万新月,给了她一个脑瓜崩,“要不是因为你,我这会儿正在山里头刨药材的,何苦一路奔波的往这儿跑?”
说罢后,看到了一旁的白石堂,又嘿嘿笑着改了口,“当然了,主要我也是惦记着来瞧一瞧你四叔叔,看看四叔叔家里头怎样。”
“这回,就三叔叔一个人来了?”万新月小心试探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