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这些,东边的天已是露出了些许鱼肚白。
陆景砚还不曾醒来,但秦大夫却是来诊了一次脉,说状况大好,只按着那谢广白说的,服药即可。
陆雯晴这才略略松了口气。
思索着待陆景砚醒来,如何跟他说有关谢广白的要求,陆雯晴又让人张罗早饭,预备一些精致可口的饭食,款待谢广白和秦大夫。
只是小厮来报,说谢广白所住的客房空空如也,人早已不知去向。
在遍寻家中无果,加上秦大夫说谢广白向来如此,不必过于担忧时,陆雯晴才稍稍放心,先去照顾已经醒来的陆景砚。
苏木蓝起来时,白石堂已经把早饭张罗的差不多了。
鸡蛋煎饼,凉拌白菜心豆腐皮,菠菜粉条,外加软糯糯的红薯大米粥。
苏木蓝把那浸的甜津津的桂花糯米藕,搁炉子上温了温。
桂花糯米藕做的多,一部分拿出来晨起孩子们吃,另外一半给装好,方便万新月待会儿往陆家送。
万新月晨起起的有些晚了,这会儿风卷残云一般的吃完早饭,嘴一抹,拎起食盒便要走。
“路上小心一些。”苏木蓝叮嘱。
“四婶婶放心。”万新月咧嘴笑了笑,露出一排白花花的小牙。
接着将披风系好,拎上食盒,翻身便上了马。
双腿夹了马腹,万新月便准备策马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