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蓝抿了唇,又跟冯氏待了会儿,惦记着桂氏这里要照顾何木林,又要做活赚钱,就不多打扰。
桂氏送她们两个人出去。
屋子里头,脸色蜡黄,脸颊凹陷的何木林睁开了眼睛。
一双眼睛里头,满都是浑浊和热泪。
这一包耗子药,咋就没有要了他的命呢?
桂氏咋就那么傻,当初不撕那封和离书的话,现在应该也已经改嫁,日子过得再不济,也比现在好吧。
刚刚那个苏氏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是说给桂氏听的,还是在故意提点他?
既然撵不走,就想开一些……
他都这样了,还怎么想得开,难不成,还真的拖累她一辈子不成?
可就算不想着拖累,现在还是拖累了……
何木林艰难的侧了侧身,把头埋在旁边的被子里头。
热泪滚烫,烫的眼眶和脸生疼。
苏木蓝和冯氏要的梳子,没几日,桂氏便送了过来。
没什么特别的样式,只是简简单单的梳子,齿打磨的十分光滑,篦头发时,能起到很好的按摩效果,但并不会觉得梳子齿锋利而不舒服。
苏木蓝和冯氏皆是十分满意。
苏木蓝想了想,从桂氏那又定了几个木头匣子。
算日子,万鹏云差不多该来家里头接万新月了,到时候两家难免来回送些东西,这样的小匣子,是用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