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家中现在有李氏和许氏做许多活,但这样的活,白石堂还是愿意自己动手做一做。
尤其是跟着苏木蓝一起。
苏木蓝见状,抿嘴笑了笑,将耳边的碎发拢了拢。
吃罢晌午饭,冯氏带着白永乐来串门。
“昨儿个你不是说今天要跟金北一块带孩子回娘家么,我还以为你要呆到天黑才回来,结果你回来的到是早。”苏木蓝拿着白竹叶缝的香包,逗白永乐玩。
“哪里是回来的早,是压根就没回。”冯氏无奈的叹了口气。
“咋个说?”苏木蓝有些好奇。
“刚走到镇上,碰到桂嫂子从医馆出来,哭的不像个人样,便上去问了问,结果知道这何木林吃了耗子药,镇上的郎中说人不行了,说汤药也是无用,让准备后事。”
“桂嫂子不肯,只说郎中不愿医治,就想着去县城的回春堂寻大夫看诊,可这镇上的车子眼瞧着何木林快不行了,都不肯拉着去县城,怕人何木林死在车子上头了,往后便没法拉活了。”
“桂嫂子没了法子,看着我们家车子,便问我们能不能载了她和何木林一并去趟县城回春堂。”
“人命关天的,当然不能见死不救,我就让我家金北载着何木林和桂嫂子往县城走,我就带着孩子,寻了辆牛车先回来。”
“这也是刚回来吃完了饭,就想着过来跟你说道说道这事儿。”
听冯氏说完事情原委始末,苏木蓝眉头都拧了起来,“好端端的,咋这何木林就喝耗子药了?”
“具体我也没细问,也纳闷的很,这何木林成天对桂嫂子非打即骂的,脾气大的很,还成天嚷嚷这要休了这桂嫂子,咋的看都不像个不想活的人。”冯氏也满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