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用不了多久,我爹就找到这里来了?”万新月大呼不好。
“大概是。”白石堂仍旧是淡淡地应了一句。
仿佛这桩事,与他无关一般。
虽然事实上也旳确是无关。
“这咋办……”万新月顿时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接着可怜巴巴地看向白石堂,“四叔叔,你能不能帮帮我?”
“不说把这事儿给拦下来吧,至少劝一劝我爹,别没事儿总是给我寻那些歪瓜裂枣的人来相看,总归得我看顺眼的人才行。”
白石堂不说话,只呼噜呼噜地喝粥。
万新月见白石堂这里说不通,只能去央求苏木蓝,“四婶婶,你可怜可怜我,帮帮我嘛,这可是我一辈子的婚姻大事,这么草率就定下来,实在是……”
可怜巴巴的模样,软软糯糯的语气,实在是让人心头发软。
到底是拥有着现代思想,更是看了这个时代许多盲婚哑嫁,父母之命的女子婚事的悲哀,苏木蓝更是有些心中不忍。
拽了拽白石堂的袖子,苏木蓝低声道,“倘若真是万会长来了,你这里不如也帮着劝上一劝?”
“往后到底要跟着一个丈夫过上大半辈子,一个女子出嫁无异于投胎,倘若真的是心中不喜,往后也是许多的麻烦事……”
“倒也不是要帮着万会长做主,也不干涉,只在一旁劝说一二便好,也免得这父女两个人因为这事儿成了仇家,真闹起别扭来,这婚事到时候闹得都不开心。”
自家娘子开了口,白石堂便点了点头,“嗯,大哥若是来了,我在一旁劝说两句。”
“谢谢四叔叔。”万新月见白石堂答应下来,顿时欢天喜地的。
“赶紧坐下吃饭吧,饭都要凉了。”苏木蓝拽了拽万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