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扶了扶额头,苏木蓝看向万新月,“那你得说说,你是因为什么偷跑出来的才成,我先听一听,再看接下来怎么办……”
毕竟他们不是万新月的监护人,如果真的是了不得的事,怕是兜不住。
见苏木蓝这么问,万新月撅起了嘴,一屁股坐回了原来的凳子上,一脸烦闷地托起了下巴,“四婶婶,这事儿得怪我爹……”
“你说我今年才多大,我爹就迫不及待地惦记着要给我说亲了,说亲就说亲吧,还挑那些个歪瓜裂枣的,看着就倒胃口的来相看。”
“我说我一个都没看上,我爹还不高兴,说什么我这眼光实在是挑剔的很,商户之子瞧不上,官家公子也瞧不上,还质问我到底想要选哪样的。”
“我也就只能说了实话,说自己想选一个容貌看的过眼,性子温和,我喜欢的就成,四婶婶,你说我这要求也不算过分吧,这毕竟是我成婚呢,往后一辈子的终身大事,自然得选个我喜欢的,要是选个不喜欢的,往后看着就吃不下饭,那成亲干啥?”
“结果我这话都没说完,我爹就劈头盖脸的一顿吵,说我这是鸡蛋里头挑骨头,还说我这是没事找事,根本就是胡搅蛮缠的,还说最近有个什么知府家的大公子,模样端正,满腹诗书,让我去相看一番,还说这是最后一回相看,无论莪点不点头的,这婚事就算是定下来了。”
“这是往后我要跟着过一辈子的人,哪儿能见一面后说定就定下来的?我就偷偷的去瞧了瞧我爹说的那个模样端正,满腹诗书的知府家大公子,四婶婶,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苏木蓝问,“难不成这人不学无术,根本就是个酒囊饭袋?”
“那倒不至于。”
万新月摸了摸鼻子,道,“到真是个满腹诗书的,在府城中最好的书院读书,且听说一直名列前茅,年纪轻轻便已是举人,已是备考来年的春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