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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大哥便赶紧去忙活了起来。

苏木蓝搭把手把车给拾掇好,送他出了作坊。

而后,便开始思索起刘氏和常大力的事儿来,也盘算着,什么时候去寻刘氏,用何种方式来问这件事为好。

“看你出神出了一个下午了,什么事儿这么烦恼?”

晚上苏木蓝没有像往常一样早早上床躺被窝里头看话本,而是在堂屋那,守着小暖炉,喝着红枣梨水。

白石堂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小口小口地喝着。

“没啥大事,就是刘大哥今儿个来了一趟……”苏木蓝倒也没有隐瞒,只将事情告诉了白石堂。

白石堂听了好一会儿,沉声道,“这事儿,最终还是要看刘氏旳意思吧。”

“嗯,我也是这般想的。”苏木蓝应答,“主要是问她如何想的,以她的意思为准。”

有些路,即便外人并不看好,但实际走起来的话,还是自己最有发言权。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看的,都不过是表面罢了。

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抉择。

“最近估摸着刘记也忙的很,等到年根儿了吧,我得了空,跟刘氏好好聊一聊。”苏木蓝道。

“嗯。”白石堂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两个人便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各种捧着白瓷杯,时不时地,抿一口杯中淡黄色的红枣梨水。

炉子里头的火噼噼剥剥地燃着,细碎的声响,让此时安静并不单调尴尬,反而是多了几分静谧、祥和之感。

外头的风,呼呼的吹着,吹得棉帘子有些晃动。

能时而被风掀起的棉帘子缝隙里头,能看到大片大片雪花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