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显然,这郭水生并没有按照约定将那笔钱送来帮助家中度过难关。
怪不得先前她还好奇,为什么白石堂每个月赚的钱不少,到他故去之后,家中为何贫寒成了那副模样。
把赚的钱相当一部分都存入风险基金之中,到最后并没有得到应有的保障,也难怪白石堂入戏心寒,对那郭水生如此冷言冷语了。
苏木蓝微微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也是你当初带着孩子想方设法的去赚钱,这日子才过得下去,不然的话,等到我回来时,家中不知变成了什么模样。”
白石堂道,“于这郭水生而言,即便从前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此事也无法原谅。”
苏木蓝再次点了点头。
的确,若是换了她,她大约是和白石堂一样的想法。
“这郭水生今天不是第一回 来寻我了,先前陪米豆去县中考试时,他便来客栈寻过我一次。”
白石堂接着说道,“当时和现在说的话一样,也是这些,更是痛哭他现在日子过得如何艰难。”
“我当时住在客栈,他却能够找寻得到,显然是早早打听了一番,我猜想大约是看我现在手头宽裕,便想着让我帮衬一二吧。”
“看他那个架势,也是有些撒泼打滚耍无赖的意思了,不必理会,由着他去就是。”
“嗯。”苏木蓝应了一声。
蒸好了米饭,炒好了菜,两个人在堂屋吃了晌午饭。
到下午时,两个人依旧是一个人打理花圃,另外一个人打理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