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唯有白永和这一个孩子,冯氏和白金北都觉得孤单的很,一直想要再生,奈何冯氏生白永和时大出血伤了身子,只能在回春堂那看了大夫,照着大夫开的方子调养。
原本冯氏和白金北也是觉得,孩子这种事,终究是讲究个缘分的,是最强求不赖的事情,便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现在怀了身孕,那是天大的喜事,冯氏和白金北皆是高兴的不行。
不过这是镇上大夫给瞧的,两个人也有些不放心,只又去了一趟回春堂,再瞧一瞧。
回春堂的秦大夫又仔细给瞧了一瞧。
的确是喜脉,大约一月有余,只是这几日天气多变,前期也不注意,胎气有些不稳,让多在家休息,吃上几幅安胎药,养上一养。
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冯氏和白金北当然是重视的很,便按秦大夫说的,好好在家养着。
冯氏便开始大门不出,成日躺着,只等着头三个月过去,胎像稳了再说。
但这样的养胎,冯氏虽说知道应该如此,可对于她这个爱凑热闹的人来说,真的是太痛苦了。
“这孩子往后生出来也得先打一顿屁股,问他为啥这么不乖,在肚子里头也不安分一些。”
冯氏嘴上嗔怒道,却是伸手摸了摸肚子,满脸都是宠溺十足的笑容。
盼孩子这个事儿,实在是盼了很多年了。
“好啦好啦,你也别烦了,我做了点肉脯,拿过来给你尝尝。”苏木蓝环视了院子一圈,笑道,“咋就你一个人在家,叔叔,婶子呢,小翠也没在?”
“金北去作坊那,说一会儿就回来,公婆两个人去趟县城,说要去玲珑阁那拿点质地更好的布来,预备着给孩子做小衣裳,包被啥的。”
冯氏道,“本来我说这个时候做实在太早了一点,可公婆说东西多,得早点预备,一下子也想不全,一点一点的准备,到时候也不至于漏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