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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个尖脸男人冷哼了一声,“那般害怕作甚?县太爷如何,他原本是当地父母官,为的是给百姓谋福,若是不能做到公正清廉,那他也不配当这个县太爷了。”

“……”

话在那些还没有离去的人口中传了起来,越传,这参与议论的人也越多。

议论的人越多,有些人便越气愤。

“枉我寒窗苦读数年,竟是比不过一层裙带关系,可悲可叹!”

“旁人皆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一点也不错,读的那些书本,费的那些精力,到是不如有权有势人的一句话。”

“真是可恶,将这读书清净之地,闹得乌烟瘴气的,这般投机取巧之人,根本不配在县学读书。”

“就是,他若是在县学读书,便抢占了旁人的名额,就有一个人因此无法进入县学,实在是丧尽天良。”

“此事,无论如何,该给我们一个交代为好!”

“是,给我们一个交代!”

“……”

一时之间,群情激奋,许多人已是冲到了县学大门前,高高扬起了手臂,喊起了口号,而有些人,则是跟门口的几位先生,争论了起来。

几位先生示意众人安静,并解释说县学一向公平公正,断然不会出现他们口中所说的有权有势之人能够随意往县学塞人之事。

可这些人原本就因为没有考上县学而心中不悦,听闻这件事后心中气愤,许多人这会儿正是义愤填膺的时候,根本听不进去他们的解释,只一味的要求讨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