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先前的状况,二叔估摸着也有信心推堂弟陆景胜一把,可现在咱们七里香生意红火,他又在风口浪尖上头,不敢对咱们七里香动手脚,只能想办法再把齐顺斋的生意往上推上一推,这才去寻了吴掌柜去。”
“毕竟吴记的吃食,在县城里头也算是小有名气,许多人也颇为认可,若能联合,对齐顺斋的确是极为有助益的。”
“估摸着是这样了。”陆雯晴觉得陆景砚说的颇有道理,而后笑道,“说起这二叔不敢对七里香动手的事儿来了,这事儿还真多亏了大哥运筹帷幄呢。”
自七里香开业之后,生意颇为红火,陆雯晴这儿,便担忧陆齐顺会故意针对,暗中使坏。
而陆景砚这里,当时便交代陆雯晴不必过于紧张,他会处置好这一切。
陆雯晴起初颇为好奇陆景砚究竟会用怎样的办法应对,直到自己在外面听到了许多流言。
县城之中乃至陆氏族人中,都在背后议论,说陆齐顺早已盯上了七里香,要暗中使坏。
陆景砚更是痛哭上门,祈求陆齐顺放他们兄弟一条生路。
如此一来,便是将陆齐顺架在了火上来烤。
七里香一但有任何的纰漏,无论是谁做的,大家都会认为此事是他所为,到时候即便他大呼冤枉,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以说,陆齐顺非但不敢对七里香那下了黑手,反而还是最不希望七里香出事儿的那一个了。
也因此,七里香开业一年多,连带着府城那边的七里香开业后,都算是十分顺遂,并未遇到什么难处理之事。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陆景砚笑了笑,却又接着道,“二叔不敢对七里香如何,可狗急跳墙,釜底抽薪的事儿他却是做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