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郑氏开了口,“这事儿,倒还有点不好张口了,也的确有点突然,不过这也是个不好遇到的时机,我也怕万一错过了,没有的了话,难免留遗憾。”
郑氏这么说,苏木蓝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郑婶子,到底啥事啊……”
“我想跟你说门亲事。”郑氏笑道。
给她说亲事?
苏木蓝手中刚放进漏勺里的鸡蛋,“啪嗒”掉进了面前的木桶里头。
好在木桶里头有足够多的石灰泥,这鸡蛋被冯氏捞起来的时候的时候,发现是完整没有碎的。
“瞧你,激动地这漏勺都拿不稳了?”冯氏打趣了一句,问郑氏,“郑婶子,是啥样的人家?”
“离咱们这儿不远,是张家庄的,叫张门义。”
郑氏笑道,“我记得水柳娘先前跟这张门义家也买过羊肉啥的,应该也认识,估摸着也知道张门义的状况。”
“这孩子看着长得五大三粗的,可人却是实诚人,做事粗中有细的,张家庄的人都说他为人也是好的很。”
“这张门义上头爹娘早去,只有一个出嫁姐姐,姐姐家为人也良善,时常还帮衬帮衬,不用担心这公婆,妯娌关系的。”
“对对对,那张门义还说,他也挺喜欢孩子的,也愿意帮着你一块养这四个孩子呢,这算是难得的事了。”
“水柳娘,你看你能干,会赚钱,张门义那看着是养羊的,有些不大上台面,那他喂的那些羊,一年下来也是不少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