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是张门义最闲的时候。
带露珠的草不适合羊去吃,晨起的草割了回来还得晾晒露水,且沾了露水的草也会变得更沉重,也不是割草的好时机。
所以张门义拾掇了拾掇,往左家庄去了。
昨儿个有人捎信儿回来,说是张梨花有事要寻他,让他去一趟。
张梨花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张门义也有些担忧自家姐姐,便去买了些吃食肉类,去看一看。
临走的时候,特地换上了一身新衣裳。
穿旧衣裳总是让姐姐担心他一个人过得不好,穿戴好一些,也能让她放心。
到了左家,沈氏嘘寒问暖,又是端茶又是拿瓜子的,十分热情,等打完了招呼,这才出去让姐弟两个人说话。
“姐,你让人给我捎信儿,是不是有啥事啊。”张门义问。
“有事,好事。”
张梨花笑道,“前几天小姨夫的堂姐,郑婶子来了一趟,说是他们村子里头有个寡妇,年岁比你小,贤惠能干,跟你般配的很。”
“这唯独有些不大好的,就是家里头孩子稍微多了一些,仨闺女一个儿子,往后家里头过得要辛苦一些,不过说的是她也是能赚钱的,倒也不担心这事儿。”
“再说了,这人肯定没有完全和心思的人,我是觉得这样已是不错了,你看看你有这个意向不,要是有的话,我就跟郑婶子回个话,让她去女方那提了这事儿。”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