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蓝抿了抿唇,越发惊讶,心中更是颇为感慨,只觉得这白学文面上如老顽童一般,实际上当真个有大智慧之人,把她的用意猜的这般清楚明白。
不过既然这白学文是个极为聪慧,显然也不刻板的人,这考取功名之事上,竟是止步于童生,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苏木蓝正想着,白水柳又道,“先生还说,这红糖枣泥糕还是拿了回来,让咱们自己吃就是,若是真要给,只给些锅巴,干脆面什么的,也就是了。”
苏木蓝,“……”
得,这不是不贪嘴,而是不贪这红糖枣泥糕,是惦记着旁的吃食的。
就说嘛,这白学文,绝对不会做这些客套事的。
苏木蓝把满头的黑线甩了甩,笑道,“那成,等明儿个多做些这锅巴和干脆面,你们给先生带去。”
“好。”白水柳和白立夏点了点头,接着去捧着沙盘练字去了。
到是白竹叶,早已拿起了针线,在那扎呀扎的。
先生布置的字,她到是也早就写了,也会写。
不过仅限于会写而已,写成什么样,却是毫不在意。
苏木蓝晓得她的心思不主要在读书上头,倒也并不多说话,只由着白竹叶去。
只是这会儿看白竹叶在那绣的认真,便走过去瞧,看她绣的是什么。
是照着那几个荷包其中的一个,绣了上头的兰草。
图案到是简单,寥寥几根的兰草叶子,上头有两朵蓝紫色的小花,但苏木蓝却瞧得出来,这若是想绣出来,却也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