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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平日里去镇上,载一个人一文钱,一天跑上几趟,能赚个二十多文钱的。

苏木蓝这种算是包车,要用半天的时间,路途不算近,还要帮着做些搬搬抬抬的活,白雨柱便收了十文钱当车费。

为方便一些,苏木蓝带了白水柳一并去。

牛车吱吱呀呀,晃晃悠悠的,白雨柱赶车十分熟练,牛也颇为温顺,一路上到也不觉得颠簸。

河西村离得不算近,且不知道具体位置,还打听了一番,足足花费了一个时辰,才寻到了先前卖爆裂玉米的那位姓杜的妇人所说的门口有棵大桐树的张武河家。

凑巧的是,苏木蓝一行人停到门口时,刚刚好杜氏正端了一盆水从院子里头出来,似乎是要倒脏水的模样。

苏木蓝瞧见杜氏,笑了笑,只是不等她开口,那杜氏手中的盆“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激动的。

杜氏这会儿,只觉得一颗心都噗通噗通跳了出来,看到苏木蓝时,双目中的喜色,几乎要飞了出去。

她来了,她来了。

她总算是来了。

先前在镇上听邻村婶子说这苏木蓝卖的爆米花是几十倍的赚钱,杜氏简直是气的够呛,当场便要去寻苏木蓝讨回公道。

好在当时婶子劝说,让她沉住气,等着苏木蓝来寻她的时候,再好好的坐地涨价,也能连本带利的一并都拿了回来。

杜氏听了这话后,也不再去赶集卖棒子粒儿了,成天在家盼星星盼月亮的,只等着苏木蓝上门来,可盼来盼去的,始终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儿。

尤其是在听说,苏木蓝在镇上跟人合伙开了铺子之后,一想到苏木蓝用她家的棒子粒儿赚了那么多那么多的钱,杜氏就觉得自己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