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门义生的人高马大的,那拳头不说跟沙包一样,也差不多了,要真让他卯足了劲儿地揍上一通的话,这没个十天半个月,怕是真下不来床了!
张谷来想想都觉得疼,倒吸了一口凉气后,满脸赔笑,“害,门义哥就爱说笑话,你看我也是,没事惹门义哥不痛快干啥?”
“我这就听门义哥的话,赶紧去把地里头的草给薅一薅,把院墙也给拾掇拾掇。”
“那啥,没啥事,我就先走了啊……”
说话的时间,张谷来瞥见那张门义似乎晃了晃他那拳头,撂下这么一句话后,便急忙跑走了。
慌不择路的,险些撞到路边的树上去,稳了稳身形后,这才撒丫子跑了。
“这个张谷来。”
张门义冷哼了一声,“成天就知道偷鸡摸狗的,正经事儿是一个也不做。”
而后压低了声音,冲苏木蓝道,“这不是个正派的人,往后离他远上一些。”
方才在院子里头挤羊奶,张门义便听着了张谷来冲苏木蓝说的那些话。
素日里,可从没听说过张谷来家和苏木来家里头有什么来往,若说来往,也是那张氏跟苏木蓝的不睦的事。
既然两家不睦,张谷来还巴巴的往前凑,腆着脸的要活来做,以他那个德行,打的什么主意,瞎子都瞧得出来。
只是在苏木蓝跟前,张门义咋的也不好意思把话说的太明了,只委婉的提醒了一句。